三月花语五山百合李颜花
当春天再来的时候
遗忘了的野百合花
仍然会在同一个山谷里生长
在羊齿的浓荫处仍然会有昔日的謦香
——席慕蓉《结局》
在院里同辈的人昵称她为“小花”,我们习惯性地称呼她为“花姐”,新入院的“年轻人们”则会亲切地喊上一声“花老师”,总之就是都绕不开一个“花”字。“花姐”爱花,百合尤甚,而我们爱她!
“花姐”何许人也?
李颜花,19岁(年)进入五华法院民庭,历经武成法庭、执行庭、西站法庭、民三庭,在业务庭一干就是25年,后来调入政治处负责人事工作,这一干又是10年。变换的是岗位,不变的还是那个细致认真、开朗热情、心直口快的“她”!
那个年代
像我们这一代的人从未见过那样的法庭,未穿过那样的“法袍”,她们说那时候全院唯一的交通工具长成这样,那时候的……
(一排右一为花姐)
在那一代人的身上也许你看不到现在我们所谓的“个性”,更多地是一种服从,一种奉献,所以法院有很多前辈们都是从这个岗位到那个岗位,那个岗位再到另一个岗位,很少思考过什么才更适合自己,更能体现自己的价值与不同。
和“花姐”闲聊,她说从庭上刚来时还是有点惶恐,更多的是焦急,移到手上的就是那一柜柜的人事档案,各种各样的政策文件,感觉很陌生,一双装订惯了卷宗的手开始在“故纸堆”里各种各样地乱“刨”,“工资、级别、档次、人事”这些字眼来得远没法条清晰,更让人头痛的是电脑,打字速度上不去,各种上报表格还“一日三变”……
“可是人事工作关乎每位干警的切身利益,你做了多少,做得多好,没有人会记得。但是一旦出错就错在眼前,错在当下。人事工作中,有时政策一变,这趟没赶上,也许就是一步塌,步步塌。干了一辈子,临了临了,还让人家记你一辈子,不值呀”,“花姐”感叹道。
这话直接但是它真实。也许正是这种很质朴的想法才让“花姐”很快地适应新岗位,将新的工作做得有条不紊,10年来这么日复一日的……
我不想去写“花姐”的工作有多少,因为没有人会去真正计算过,这一点,我相信连她自己也如此;就算说出来,也许看上去又会显得微不足道,说句不恰当的比喻,后勤服务总有几分“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味道。但是,“花姐”没有,很多人都没有,我们为的也非“他人”,为的是“我们的法院”,曾经的、现在的、将来的……
眼前的“花姐”还是和记忆中的差别不大,感觉上还是10年前我初进院的模样:
酷酷的花姐,爱骑行,爱旅游
心灵手巧的“花姐”,踩着这台妈妈传给自己的缝纫机,裁剪、编织了很多“花衣服”……
山百合总是开在山巅或是深林,无人过多地注目,但清风袭来,花开自香。不经意间,她已然静静地开放在我们的心里……
撰稿:刘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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