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百合肉文的呐喊,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各位宝宝,大家好。

我是(鸡)不可耐小队长,一个姿势懂的多,开车开的猛的老司机。

今天我们来分享几篇正经(淫荡)的百合小肉文。

看着小颖儿一蹦一跳的出去,朱金来长舒了一口气。可一转身,那口气又瞬间提了上来。

原来林玉锦已经被那下作的药折磨得香汗淋漓。她大概是热坏了,不经意间扯开了衣襟,露出了颈下一截晃眼的莹白。整个人如同一条搁浅的鱼,不安焦躁地挣扎着。

霸道的药性几乎湮没了她的意识,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坚守着最后的清明。颖儿和朱金来的对话飘飘呼呼才传进耳里,像是遥远的梦境。体内叫嚣的陌生欲/望一次次轰击她的心智,可她仍然极力控制着自己,她在等,等一个人,等一个答案。

“玉锦。”

她终于等来了这一声呼唤。努力抬眼去寻,只见那人眼神焦灼,满脸担忧,倒让她的心里好受几分。可一想到正被那人看着,身下就不禁起了反应,久违的热流一下子涌出,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你怎么样!玉锦!”朱金来一边用袖子为林玉锦擦着汗湿的脸颊,一边关切的问道。这当然是一句废话,玉锦服下了那样的药,除了交欢,还能如何?

可林玉锦还是勉力回答了她。

“这药是玉锦主动服下的,只为紊乱脉相迷惑郎中。只要熬过四个时辰,药效自然就过了。所以,你若不愿,不必勉强,玉锦只求你离开,忘记这般情貌的我。”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的,断断续续,每个字似乎都凝了千钧之力。一番话说完,连鼻尖都沁出汗来。

“你这般痛苦,又叫我如何离得开?”

朱金来眼圈都红了,恨不得把这个擅自做主的女人吊起来打一顿,又忍不住要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傻子,只要有你这番话,再多的苦也值得了。”

林玉锦努力伸手去摸朱金来的脸,却在堪堪碰到前收回了。神情涩然,“我已经是个声名狼藉的恶妇了,你若是嫌……”

弃字没出口,唇就被狠狠的堵上了。同样柔软的唇舌急切的挤进她的口腔,不属于自己的青草气息度入其间。灼热莽撞却又不失温柔。

“我还是个去了势的败家傻子呢。和你在一起,刚好金玉良缘,天生一对。”

朱金来咬着林玉锦的唇粗声道,这个女人,无论她再如何小心避让,还是躲不过命定的纠缠。

林玉锦顺从地让朱金来狠狠吻着,那吻太过激烈,又或是药效的缘故,她只觉得连魂魄都要被吸走了一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人霸道又柔情的吮吸中。

倍受煎熬的身体再也受不住冷落,她无措地伸出藕白的玉臂,环住了朱金来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压下来靠着自己。即使隔着衣物,都能感到彼此身上滚烫的热度。

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她们非但没有因为惊人的体温而分开,更恨不得融化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朱金来已经放过了林玉锦肿胀的红唇,灵巧的唇舌正细细描绘着她精致的眉眼。这容颜,早已镌刻在她两世的梦中,她再熟悉不过,再执着不过。

玉锦!她深深地唤她。却在下一瞬顿住了。她无法确定,现在在身下任自己允与允求的女子,是否能接受自己女儿身的真相,还是会像上一世般绝请拒绝?

“金来?”缠绵的吻停止了,林玉锦半张着迷离的水眸轻问,药效在体内燃烧,她唯有紧紧挨附着朱金来,才那勉力保住随时被情/欲冲散的神志。

“玉锦,如果我并不是男人呢?”朱金来紧紧盯着林玉锦的眼睛问道,“这样的我,也可以么?”她明明是笑着,冰凉的泪却落了下来,打在林玉锦的脸上。

她在她不解的目光下,缓缓褪去了衣裳。中衣底下,是一层白色的裹胸布,在跳跃的烛火见显得尤为刺眼。

朱金来没有再扯开白布,而是笑着吸了吸鼻子,“如果你接受不了,我这就去找那人要解药。就算是逼她求她,我也一定把解药带给你。只求你不要恨我。”她撑起身子,转过身时泪如泉涌。

却在下一刻,被人拦腰抱住。那人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她,她仿佛能察觉出每一下沉稳的心跳。

“只要是你,只能是你。”

身后的声音轻轻柔柔,却又无比坚定。

“你不介意?”

朱金来不敢回头,生怕这只是一场梦,是她两世得不到的幻梦。

“傻子,即便你真是一个去势的傻子,我也认了。被嫌弃的,合该是不洁的我才对。你以女子之身,百般隐忍,千般维护,这份深情,玉锦又岂会感觉不到?玉锦只求你心中的一点情念,足矣——啊!”

她话音未落,就被朱金来一个转身重重扑倒,铺天盖地的吻如雨点般细细密密地落在眼上,鼻尖,唇瓣,耳畔,再沿着小巧的下巴一路啃咬而下。

细腻的肌肤被湿热的唇舌重重碾过,间或有锋利的牙齿轻重不一的啃咬,强烈的刺激令林玉锦越发难耐,忍不住吐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婉转悠扬的一声,在安静的房中分外清晰,两人面上不禁又添一抹潮红。朱金来抬起头来,被情欲熏染的墨眸深深的望向林玉锦——这是她的玉锦,真真正正属于她的,不惧流言,不忌礼法,情深如许,夫复何求!

林玉锦被情动折磨得苦不堪言,但湿漉漉的眼中始终蓄着千缕柔情。尽管无法言语,她深深回望着朱金来,温柔的眼波仿佛一泓温泉,徐徐淌入心底。

朱金来在无半分迟疑,火热的唇又与她缠吻在一起,罩住了她的隐约鼻音。

分不清是谁先动手的,不时有衣物群裾从颤动的软榻上飘落,凌乱的置于地上。

榻上之人无暇顾及,唯有低低的哀泣断断续续的传出。

林玉锦虽育有颖儿,可嫁入方家不过为了冲喜。方文旭体弱多病又迂腐固执,夫妻二人虽相敬如宾,但在房//事上又如何放得开?纵是行/房,却也是连衣裳都未开解,只除去亵裤草草了事。不曾有半句温言软语,不曾有半缕柔情以待。

是以林玉锦现下又如何受得了朱金来火热的缠绵?她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身湿个通透。一双玉臂无措的从朱金来同样湿滑的脖颈攀滑到精致的蝴蝶骨上,明明抱个满怀,她却觉得无比空虚。双手终于逡巡游移到了浑圆挺翘之处,她忍住羞赧,重重的按压下来。

想她近些,再近些,贴着自己,进入自己,狠狠的融为一体。

这无声的邀约令伏在双乳间吮吻舔吸的朱金来狠狠一个激灵,她不舍地吐出嘴里的馨香滑嫩,沿着高低起伏的曼妙曲线顶领膜拜,仰望虔诚,俯首贪婪,拥着她,像拥有了全世界。

朱金来的手很快代替了她的唇舌,在高耸的柔软间弹奏世间最动人的音符。滚烫的密吻在凝脂浮玉中留下一道水亮的旖旎春色。

她终于来到了那水泽丰润热意潺潺的花谷,眼前的至极娇美令她忍不住暗叹,终于张开了嘴,温热的唇舌迫不及待的包裹住那轻颤的花心,顿时便有沾腻的水声与深浅不一的舔吮声从秘处传出。

那声音落入林玉锦的耳中,仿佛放大了无数倍。她甚至能清晰的分辨出,身下又涌出了第几股蜜液,以及那恼人的舌尖,在如何勾勒她腿心的轮廓。她索性羞愤的闭上眼,不去看埋在身下的那颗脑袋,身体微微颤抖着,却迎合着朱金来的动作,渐渐的为她敞开。

朱金来埋首在馨香甜蜜之间,炙热的舌尖急切而不失温柔的舔开两片紧紧贴合的花瓣,一溜烟钻入了滑腻湿润的花径。那里紧致柔软,层层柔嫩的花肉从四面八方涌来,似要将她这入侵者推拒出去。

然而那比花还娇嫩的柔软又如何抵御朱玉锦灵活的舌尖,她顺着汩汩花液,反而又探进几分。腾转挪移,上挑下刺,丁点大的甬道硬是让她自在畅游。

林玉锦死死咬着唇瓣,却仍忍不住漏出破碎的轻吟。那细细弱弱的声音飘进朱金来的耳中,更让她激动非常,她不管不顾的一口咬上了那粒早已饱满肿胀的花核。

强烈的快感从腿心那点迅疾无比的传入脑后,林玉锦娇呼一声,忍不住想要挪动腰肢躲开那几欲灭顶的情潮。可早就烧红眼了的朱金来哪里容得她逃,两手牢牢摁住挺翘的粉臀,舌尖如钢钉一般将林玉锦死死钉在榻上,逮住那坚硬如石的豆子狠狠一吸——整个花谷为之一颤,香滑浓郁的花汁便喷涌而出。

饶是她堵了唇舌上去,有不免被突如其来的蓬勃爱液喷湿了嘴脸。她这才小心翼翼从林玉锦腿间抬起头,嘴角仍挂着一丝透明的花蜜,她心满意足的看着全身潮红,星眸迷离的爱人,下意识的舔了一圈嘴角,将那晶莹甜香的蜜液吞入口中。

林玉锦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目瞪口呆地看到如此淫靡的一幕,还在轻颤不已的花谷居然又泛起一波潮涌,她羞愤无比,那怪那药性的霸道。

朱金来将她娇羞情动的表情一丝不漏的看进眼里,心里软成一片,又很快被暗火焚尽。她低下头去亲她眼角的晶莹,微微有些苦意,她便铁了心要将那泪花儿舔食干净。

林玉锦呜呜的低叫,那大狗一般的舔吮让她既舒服又痛苦。舒服是因缠绵的吻正慰藉着她体内的躁动,痛苦是因每一下舔吻后又勾起的莫大空虚。身下仍在一股股的吐着花蜜,她却觉得内里空虚的厉害,迫得她不得不挺起腰肢,借着微微的研磨顶动缓解那仿佛下一秒就将一切吞噬殆尽是可怕欲/望。

朱金来的墨瞳似乎要烧出火来,她撬开她紧闭的双唇,将香滑的小舌勾入自己嘴里重重吮吸。在林玉锦被她亲得意乱情迷之际,手掌抚过那湿透了的芳草秘境,沿着潺潺花液逆流而上,直直的闯进了至美圣地,闯进了她的心。

“出来……够了……够了……”

饶是林玉锦贤婉淡然,现下也被折腾的欲仙欲死,欲哭无泪。

“不行……清不干净会留下余毒的……”

朱金来喘息着应道,手下却愈加坚决。纤长的两指在火热湿滑的花径间快速进出,将入口处的流泄的花蜜打成了白色的泡泡。两人贴在一起的秘处早已泥泞不堪,分不出是谁的花液,又是谁的清流。

林玉锦只觉得全身酸痒无力,连眼皮都无力抬动,可身下那处却极力迎合着朱金来的抽插,细嫩的花心每一下都紧紧吸附着进入的指尖,仿佛那才是真正的主人。她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放任自己随着那勾魂的指尖颠簸沉沦。

“呃啊!”

林玉锦尖叫着泄了身!

“咯吱——啪哒——轰”的一声,那软榻竟再也承受不住二人剧烈的纠缠,靠着一边断裂开来。

林锦玉回过神时已经连同被褥倒在了地上,眼前是傻愣了的朱金来。这模样,像极了初见时那般的懵懂,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一笑非常不合时宜,身子的猛然收缩让她意识到身下仍插着两根手指,泄身的快感因为她这毫无征兆的紧缩又铺天盖地而来,引发了整个甬道的痉挛。

“呃呃啊!”她禁不住哀鸣,身下的花液却涌得欢快。

“玉锦,你夹得太紧了。别急啊!我们上床了再继续。”朱金来无辜的抱怨,却坏心的往那因泄身而翕动的溪口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直直把林玉锦挺弄得哭出声来。

待到她嗓子都哑了。朱金来才将软绵绵地她抱到松软的床上。两个人刚陷入床中,朱金来就把她翻了个身,扯了个枕头垫在她腰间,手指又循着那水迹般般的泽口滑了进去。

“不要了——停下——唔——唔”

林玉锦的脸埋在冰滑的被面上苦苦哀求,朱金来便从善如流的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了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四个时辰的药性,怎么能小瞧了去。她一手攀上来捞住一捧柔嫩的乳肉,掌心顶着小巧的茱萸肆意刮擦着,一手深入那炙热的秘道,勾挑捻弄,旋转抽插,美滋滋的感受着身下的人为自己一次次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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