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名方药用百合本草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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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会同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制定并公布的《古代经典名方目录（第一批）》中，含有药物百合为：百合地黄汤百合七枚（擘）（出自汉·《金匮要略》）。为保证百合的使用尽可能遵照传统用药习惯，现将古代百合的品种、产地以及加工炮制方法作以考证，为经典名方的研发提供依据。

1.百合基原与产地

1.1明代以前药用百合为野百合

百合首载于本草著作《神农本草经》中，谓其“味甘，平。主邪气腹张，心痛，利大小便，补中益气。生荆州川谷”，书中并无其植物形态描述，但记载了百合的产地和生境为荆州（大体相当于今湖北湖南二省全境，由荆山一带直到衡山之南地域）川谷。《吴普本草》曰：“百合，一名重迈，一名中庭。生冤朐及荆山”，冤朐相当今山东菏泽市西南，荆山即今湖北省西部的荆山。南北朝时期陶弘景的《本草经集注》对百合的鳞茎形态进行描述，云：“根如胡蒜，数十片相累”，此处所说的根即为现代植物学中的鳞茎，说明当时药用百合为具有多重鳞茎的百合。唐代的文献对药用百合的原植物形态进行描述，可以帮助判断其来源品种。《新修本草》载：“此药有二种：一种细叶，花红白色。一种叶大，茎长，根粗，花白，宜入药用”，《食疗本草》载：“红花者名山丹，不堪食”。这里所说的细叶、红花者，在《食疗本草》中名为山丹，正是现代植物学细叶百合LiliumpumilumDC.的特点，“不堪食”，说明其不作为药用百合使用。而“宜入药用”的百合应选用“叶大，茎长，根粗，花白”者，这种百合是什么品种，从《新修本草》的简单描述中无法判断。宋代《本草图经》更为详细地记录了当时所使用药用百合的植物形态：“春生苗，高数尺，秆粗如箭；四面有叶如鸡距，又似柳叶，青色，叶近茎微紫，茎端碧白；四、五月开红白花，如石榴觜而大；根如葫蒜重叠，生二、三十瓣。二月、八月采根，曝干。人亦蒸食之，甚益气。又有一种，花黄有黑斑细叶，叶间有黑子，不堪入药”。《政和本草》和《绍兴本草》中都载录了《本草图经》中成州百合（即现在的甘肃成县）和滁州百合（即现在的安徽滁州）的药图（见图1）。《绍兴本草》成州百合的药图似乎是照《政和本草》滁州百合所绘制，而滁州百合药图又似乎是在《政和本草》成州百合的基础上作了“镜像反转”所绘制。首先，从文献记载和百合图片中可以确认这种药用百合的特点为：非腐生小草本；植株具有鳞茎；花序通常非伞形花序；花单生于植株顶端；叶非心形，无网状脉；叶通常茎生，或兼具基生叶，极少只具基生叶；花仰立或平展；叶全部茎生，如兼具茎生与基生两种叶子，则两者外形相似；花大，茎平滑或近平滑，无小乳突；花1至多朵，通常平展或斜出，极少仰立；鳞茎明显膨大，近卵圆形；内外轮花被片近相似，无彩色斑块，基部也无垫状隆起。依据上述特点可以首先判断古代药用百合为百合科百合属植物。其次，再进一步确定其种。从药图中可见，该种药用百合具有：①叶散生，②花呈喇叭形的特点，但无法确定其蜜腺两边有无乳头状突起。依据这两个特点，通过查询中国植物志百合属植物检索表，可以判断其可能为：百合属下野百合及其变种L.browniiF.E.Brownvar.viridulumBaker、岷江百合L.regaleWilson、台湾百合L.formosanumWallace、麝香百合L.longiflorumThunb.、宜昌百合L.leucanthumBaker、淡黄花百合L.sulphureumBaker、以及通江百合L.sargentiaeWilson。但《本草图经》载“生荆州川谷，今近道处处有之”，通过其植物原产地——荆州川谷（即今湖北荆州）这个描述，则可以比较明确的排除岷江百合（产四川）、台湾百合（产台湾）、麝香百合（引种栽培）、淡黄花百合（产云南、贵州、四川、广西）、通江百合（产四川）这些种。只有野百合（产广东、广西、湖南、湖北、江西、安徽、福建、浙江、四川、云南、贵州、陕西、甘肃和河南），宜昌百合（产四川、湖北）符合其产地范围。再根据《本草图经》所引“成州百合”与“滁州百合”两幅百合图可知，这用药用百合也分布在成州（即现在的甘肃成县）和滁州（即现在的安徽滁州），因此产地仅分布在四川、湖北的宜昌百合则应予以排除。而“成州百合”与“滁州百合”在药图的形态上并无太大差别，主要差别在于二者的叶子，成州百合的叶子叶脉显得更为明显，但这个特点不足以作为鉴别的依据。另据《本草图经》的文字描述可知该植物形态特点有：茎如箭粗（“秆粗如箭”）；茎四面长鸡距形叶或柳叶状叶（“四面有叶如鸡距，又似柳叶”），青色，叶近茎处微紫色，与茎连接处碧白色；四、五月开红白花，像石榴嘴而大；根如葫蒜重叠，生二、三十瓣。野百合与上述特点均符合，可以进一步确定《本草图经》中所记载的这种药用百合为百合科百合属野百合及其变种L.browniivar.viridulum，这一品种与《新修本草》中所记载的“叶大，茎长，根粗，花白”特点相符。其产地有湖北荆州、甘肃成县和安徽滁州，与《神农本草经》中记载的产地也基本一致。这说明从东汉《神农本草经》到宋代《本草图经》所使用的百合品种没有变化。明代朱橚《救荒本草》（）自绘百合药图（见图2），图中能看出叶散生、花喇叭状的特点，仍应为宋代广泛使用的野百合这个品种。陈嘉谟《本草蒙筌》（）载：“洲渚、山野俱生，花开红白二种。根如葫蒜，小瓣多层。”并附有有百合药图。《本草蒙筌》的药图与《本草图经》药图雷同，应是照《图经》转绘，说明药用百合的主流品种没有变化。综上可见，至明代《本草蒙筌》以前，药用百合的正种为百合科百合属野百合及其变种L．browniivar.viridulum，产地主要有湖北荆州、甘肃成县、安徽滁州、山东菏泽等地。

1.2寇宗奭将卷丹误用为药用百合

此外，《本草图经》载：“又有一种，花黄有黑斑，细叶，叶间有黑子，不堪入药”。而成书时间稍晚于《本草图经》、由北宋医家寇宗奭所编写《本草衍义》则说：“百合，张仲景用治伤寒坏后百合病，须此也。茎高三尺许，叶如大柳叶，四向攒枝而上。其颠即有淡黄白花，四垂向下覆，长蕊。花心有檀色，每一枝颠，须五、六花。子紫色，圆如梧子，生于枝、叶间。每叶一子，不在花中，此又异也。根即百合，其色白，其形如松子壳。四向攒生，中间出苗”。李时珍认为《本草图经》所记载的“花黄有黑斑，细叶，叶间有黑子”这个百合的品种与寇宗奭《本草衍义》所记载的品种相一致，他在《本草纲目》中列为卷丹。这种百合的特点花被片反卷，花黄色或橙红色，有紫褐色斑点，披针形（叶细），叶间具珠芽（叶间有黑子），正与今天的百合属植物卷丹L．lancifolium植物形态基本吻合。寇宗奭观察到了这种百合，误将其作为《伤寒论》中所使用的百合，而更擅长于植物实地考察的《本草图经》和《本草纲目》均明确指出该种不作药用。明代彩绘本《本草品汇精要》（）中对百合形态的记述均转引《本草图经》与《本草衍义》，并无新意，但有趣的是书中的彩绘药图（见图2）。通过对比可以看出，这两张百合图基本形态来源于《本草图经》的百合图，却进行了改绘：成州百合在叶间画了珠芽，并将花的颜色绘成桔黄色，花上有绘有黑色斑点。通过这些特点可以判断成州百合应为卷丹，其绘图思路大概来自其转引的《本草图经》与《本草衍义》文字，并将这种卷丹误认为是成州百合。其后的《食物本草》与《雷公补遗炮制便览》的百合图均抄袭或改自该书。应当指出，从宋代《本草衍义》到明代《雷公补遗炮制便览》这段期间或有医家将卷丹作为百合的药物来源，其源头就在《本草衍义》，但这种百合绝对不是主流品种，到明代李时珍通过考证，明确的将其排除在百合药用品种之外。

1.3山丹与药用百合功效不同

《本草蒙筌》记载了开红、白花的两种百合均作药用，开白花者为野百合；开红花者，很有可能是《蜀本草》和《食疗本草》中所说的山丹，是不作为药用的细叶百合L.pumilum这个种。虽然，细叶百合在《本草蒙筌》中已经明确被作为药用百合的一个品种来源，但在药用功效上与开白花的百合作了区分，书中说“白花者，养脏益志，定胆安心……赤花者，仅治外科，不理他病”。细叶百合这个种最早作为药用出现在《日华子本草》，该书将其作为药物红百合的品种来源，其性味功效为“凉，无毒。治疮肿及疗惊邪”。显然，《本草蒙筌》中的百合赤花者及其功效即来源于此。

1.4《本草纲目》区分百合、

卷丹和山丹并为药用百合正源

明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明确区分了百合的3个品种：百合、卷丹与山丹。即百合“百合一茎直上，四向生叶。叶似短竹叶，不似柳叶。五、六月茎端开大白花，长五寸，六出，红蕊四垂向下，色亦不红。百合结实略似马兜铃，其内子亦似之”；山丹“叶长而狭，尖如柳叶，红花，不四垂者，山丹也。”“山丹根似百合，小而瓣少，茎亦短小。其叶狭长而尖，颇似柳叶，与百合迥别”；卷丹“茎叶似山丹而高，红花带黄而四垂，上有黑斑点，其子先结在枝叶间者，卷丹也。卷丹以四月结子，秋时开花，根似百合。”并附有药图（见图3）。从《本草纲目》的描述及药图中可以判断，百合即野百合及其变种L.browniivar.viridulum，卷丹即卷丹L.lancifolium山丹即细叶百合L.pumilum。《本草纲目》在区分了百合的3个种的基础上，将野百合及其变种作为百合药物的正品，即“必以白花者为真百合”；将细叶百合作为山丹与野百合并列，在功效上也与野百合作了区分；并未将卷丹单列一药与野百合并列，且明确指出这个种不作药用，即“寇氏所说，乃卷丹，非百合也，苏颂所传不堪入药者，今正其误”。此外，《本草品汇精要》载百合的产地为“荆州川谷”、“冤句”“荆山”、“滁州”、“成州”与前代本草记载相同，说明百合的产地没有发生变化。

1.5明代以后出现野百合、

山丹与卷丹混用为药用百合的现象，

但仍以野百合为主流品种

《本草纲目》之后，一些医书中将野百合、卷丹、山丹这三个品种融合成为百合的药用品种。如《本草乘雅半偈》载：“近道虽有，唯荆州山谷者良。二月生苗，一干特起，百叶环列，无旁枝，至杪作花。有二种，一丹黄色，间紫黑点，初开内拱如掬，次早外列如球，而不结子，别着叶蒂间，赤碧如贝，根微苦，顷亦转甜。一纯白如卮，连茎倾侧，花瓣六出，夜分作香，叶蒂间不着子，根肥而甘。此非异类，宜别雌雄，有子者雌，无子者雄。”《本草述钩元》载：“百合，类有三种。叶短而阔，微似竹叶，白花四垂者，百合也。叶长而狭，尖如柳叶四月开红花，不四垂者，山丹也。茎叶似山丹而高，秋开红花带黄而四垂，上有黑点，其子入夏先结在枝叶间者，卷丹也。”《本草简明图说》将百合绘为卷丹，等。但绝大部分医书仍明确区分三者，仅将野百合作为百合的正品来源。如《本草易读》载：“处处有之。根如大蒜，味甘美可食。又有二种与百合相似，其根味颇苦，不堪入药。盖叶短而阔，微似竹叶，白花四垂者，百合也。叶长而狭，尖如柳叶，红花，不四垂者，山丹也，俗名红合。叶似山丹而大，红花带黄四垂，上有黑斑点，子先结在枝叶间者，卷丹也，俗名倒垂莲。”《本草崇原》载：“百合近道山谷处处有之。三月生苗，高二三尺，一茎直上，叶如竹叶，又似柳叶，四向而生，五月茎端开白花，芬芳六出，四垂向下，昼开夜合，故名夜合花。其根如蒜，细白而长，重叠生二三十瓣。”《植物名实图考》也区分了百合、卷丹、山丹3种药物，并绘有药图。陈存仁《中药大辞典》（年）更加明确地记载：“百合为百合科药用百合之球根”而“药铺售者，皆卷丹根，非真百合也。他如天香百合、山丹等种类甚多，俱不入药用”。此后至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以下简称《中国药典》）以前出版的绝大部分书籍中均以野百合为药物百合的入药品种，如年《中药材手册》明确记载“百合是野生百合花的根”。

1.世纪70年代卷丹

成为药用百合主流品种

从上文的考证可知，古代药用百合一直以野百合为主流品种。年第一部含有中药品种的《中国药典》所列百合的品种为百合科植物百合L.brownievar.colehesteri.细叶百合L.terntifolium或山丹L.concolor，并无卷丹。而到了年版《中国药典》第一部中百合的品种则变为卷丹L.lancifolium百合L.browniivar.viridulum或细叶百合L.pumilum，之后各版《中国药典》均与此相同。为什么卷丹被列入年版《中国药典》并成为百合的第一位入药品种呢？这大概与卷丹的栽培技术成熟有一定关系。明代《本草纲目》中就记载有百合的栽培法“其瓣种之，如种蒜法”，为鳞茎分植，不用种子播植。其后我国又发明了珠芽繁殖的方法。这些百合的栽培方法在我国二十世纪60/70年代形成的中草药栽培书籍中多次被记载，而且栽培的主要是卷丹这个品种，如《四川中草药栽培》：“另有一种卷丹……在我省栽培较多，同样供药用”，年出版的《河南中草药栽培》中仍以卷丹作为百合入药品种进行栽培等等，年无锡市药品检验所的一篇文章更是明确地说明了栽培卷丹的范围和优点“人工栽培卷丹其鳞茎可比野生的大十几倍以上。浙江、广东连县等地也大量栽培卷丹”。随着卷丹栽培技术的成熟，而且卷丹这个栽培品种个头大，资源丰富，因此被年《中国药典》收录并成为药用百合的第一位品种来源。但有关卷丹的化学和药理研究性文章在当时并未看到。可以说年《中国药典》收录百合品种的变化解决了资源的问题，迎合了市场的需要，但却违背了古代的药用传统，也没有对其新增加的品种进行深入的化学及药理研究工作。

1.7小结与讨论

综上所述，《中国药典》（版）记载百合为百合科植物卷丹L.lancifolium.百合L.browniivar.viridulum或细叶百合L.pumilum作为百合的药用品种，但这与古代药用情况并不相符。古代所用药用百合应以野百合及其变种L.browniivar.viridulum为正品百合。卷丹L.lancifolium在《本草衍义》及明清一些医书将其错误混入正品百合使用，20世纪70年代大量栽培这个品种，使得其资源丰富，但绝大多数医家都认为这个品种不应作为药用，不应作为百合的入药品种；山丹即细叶百合L.pumilum，从《日华子本草》开始将其作为药用，但主要用于外科，功效也与野百合不同，应单列一药，如红百合或山丹。因此，作为经典名方研发所使用的百合品种应选用百合（药用百合）L.browniivar.viridulum这个种。其产地主要为湖北荆州、甘肃成县、安徽滁州、山东菏泽等地。

2.百合的加工炮制

早在汉代张仲景所著《金匮要略》中就记载了百合“擘”、“水洗百合渍一宿，当白沫出，去其水”和“炙”2种加工炮制方法。综观古代药用百合的加工方法大致可分为3类。

2.1生用

古时百合生用主要有用鲜百合和干百合两种。（1）鲜百合：《金匮要略》记载了百合生用的方法，“擘”、“水洗百合渍一宿，当白沫出，去其水”（后世《伤寒活人书》、《奇效良方》、《医学纲目》、《医宗金鉴》、《外台秘要》《温热经纬》等均有同样的炮制记载等均同）。此外，还有《伤寒总病论》“（百合）去心，如入汤用，则水浸一宿，拍碎，去白沫”，《普济方》“去细皮，擘，洗令净”，与《金匮要略》炮制方法大同小异。从炮制方法上可以看出上述医书中所用百合均为鲜百合。（2）干百合：唐代医家开始使用干百合，如《备急千金要方》中治疗百合病变而发热者方，用“百合根一两，干之”，宋代《太平圣惠方》中百合病的方子绝大多数都用散剂，如治伤寒百合病，已经下后，服用百合代赭石汤，其炮制方法为“上件药，捣粗罗为末”，能捣成细末的百合显然为干百合。版《中国药典》记载“拣去杂质，簸除灰屑即得”，使用的饮片为干百合，其炮制方法为其后各版《中国药典》所采录。

2.2炒

炙百合最早也见于《金匮要略》，书中记载百合“炙”。炙为“从肉在火上”，就是烤的意思。但在仲景医书中，炙法大多炒法，如炙甘草、炙黄芪等，其中的炙均为炒之意。此处炙百合也应是炒百合。其后的医学文献对炒百合的程度有更明确的记载，即炒至发黄，如《千金要方》载“熬令黄色，捣筛为散”，此处熬是炒的意思；《太平圣惠方》载“炒令黄色”。版《中国药典》记载蜜百合“取净百合，加炼熟蜂蜜与开水少许，拌匀，稍闷，置锅内用文火炒至不粘手为度，取出，放凉即得”。蜜百合为百合的蜜炙法，为炙法的进一步发展，其后各版《中国药典》均予采用。

2.3蒸

蒸法也是百合的主要炮制方法之一。关于蒸法的记载最早见于唐代的《食疗本草》，该书载“主心急黄，蒸过和蜜，作粉食之尤佳”，为百合与蜜和蒸。其他如《太平圣惠方》“新百合四两，蜜半盏，和蒸令软”（《本草汇纂》同）。《握灵本草》载：“肺热咳嗽，新百合四两，蜜和蒸软，时时含一片吞津”，均是蜜蒸法。此外，尚有蒸与酒拌蒸。如《景岳全书》《济生方》《仙传济阴方》《医宗必读》等均记载“蒸，焙”，是蒸后用火焙干使用；如《炮炙大法》载“酒拌蒸”是酒拌蒸法。

2.4小结

古时药用百合的炮制主要有生用（包括鲜品与干品）、炙法与蒸法三类。现在《中国药典》百合的两种饮片为生用与炙法的发展演变而来。经典名方所使用的百合炮制方法应结合具体药物条文进行选择。转载于大品种联盟

通信作者：张卫1

作者：王嘉伦1；张志杰1；

彭华胜2；詹志来3；杨洪军1

1.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

2.安徽中医药大学药学院；

3.中国中医科学院

本文来源于《中国中药杂志》,44(22)中药大品种联盟(BBTCML)编校发布编辑：远志广州市大湾区中医药真实世界研究中心介绍全科医生系统简介开展蜂毒治疗特色门诊，年入百万不是梦开展脑病特色诊疗中心，通往财富的直通车负离子与健康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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